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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我的舅奶,他很仁慈
浏览:673 次 发布:2020-03-24 10:08:41

外婆去世已十年有余,我常常会不经意间想起与外婆有关的往事,或开心或悲伤,且情绪会萦绕很长时间,久久不去,我想这也是一种怀念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西北的农村,有一种说法,一个人去世了,在“阳间”是丧事,而在人们口口相传的“阴间”便是喜事。人死后如果朗朗晴天,便是好事,说明老天爷也不为难于他。

 

小时候一度觉得这种说法很荒谬,人死了怎么会是喜事。长大了也逐渐地感觉到人们之所以这么相传,大抵是想把亲人的生命延续在另外一个唤作“阴间”的世界里,在这个世界里,亲人是存在的,逢年过节和农历十月一寒衣节,是可以祭奠他们的。这样,亲人不仅活在我们心间,而且也活在另外一个我们自己虚构并且认同的世界里。亲人离世的悲恸也会随之减少一些,至少在一些日子里我们是可以“看望”他们的,怀念一些生前的故事,在缅怀和阴阳两界的相隔中可以放声大哭以宣泄自己的思念。

 

外婆去世的时候,暴雨时常光临的夏天却出奇的晴朗,无风无雨。大家都说老人家一世为他人考虑,死后也是这般的替别人着想,滴雨不掉。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夸奖,也是每个农村老人内心深深认可和羡慕的“荣誉”。

 

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,屋内哀嚎的声音时时传来,到了傍晚,按照习俗是要在院门外面烧纸钱的,上至兄弟姐妹下至孙儿孙女,在门外双膝跪了下来,冥币燃烧,哭声乍起,声声力竭,悠长哀痛,直至后来哭声震天,放佛扯破了嗓子要留住自己的亲人。我渐渐的理解了这种送别亲人的方式,生离远远比不了死别,死亡告别要比生生离别更让人痛心与无奈。

这种哀嚎是渐次增高以至于会哭晕过去,可是任你如何的哭喊,亲人是不会回来的,痛彻心扉也只能换来无可奈何。隔壁的阿婆说人活一世,死后能有这般待遇,便已足矣。

人死后,回忆都留给了后人,母亲和舅舅在外婆的灵柩前怀念起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事,哭哭笑笑的,为拥有这样的母亲而幸福,也为失去这样的母亲而难过。

 

过年了,按照我们的惯例,所有的表亲都去了舅舅家,一是相聚,二是“看望”外婆。

表哥在巷口接我,我们一起穿过这个从小到大走过无数遍的巷子,来到了坐落在巷尾的外婆故居。院门是锁上的,我们伏在厚重的大木门上,向里一推,便出现一条宽大的门缝,透过门缝能看见紧锁着门的正房,屋檐下的燕子已经飞走了,只留下那个坚固的燕巢。外婆常说燕子是吉祥的征兆,不让我们赶燕子走,还常常在窗台上放好了米粒和盛了水的小盒子,自己便坐在屋里等着燕儿们来觅食,燕儿当真会来,外婆便很开心的说你看看我说会来的吧。时间一长,照顾燕子成了外婆的一个习惯,我们不在身边的日子里,燕子成了外婆的孩子们,悉心照顾它们成了外婆的乐趣。

院子里长了半米高的蒿草,两边的厢房灰灰暗暗都用铁锁锁住了屋门,连带锁进去的还有我们的回忆。小时候在西厢房摔的碗,小时候在东厢房一字排开睡着的一群小屁孩们,个个伸着头等着外婆亲自来给我们盖好被子,就连轻轻的拍一下被角也是要有的。记得有一回寒假,小我三岁的表弟半夜捂着被子哭,大家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外婆没有给他捏被角,“我看见给你们每个人都捏了,严严实实的裹好了的”我们顿时哈哈大笑,在外婆裹好的热烘烘的被窝里叽叽喳喳的大笑。

看着屋檐孤零零的燕巢,想起以前飞来飞去的燕子;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,想起裹着脚的外婆走来走去的身影;看着每个角落里尘土淹没的回忆,我不禁潸然泪下,旁边的表哥亦是泪流满面。轻轻闭严实了院门,放佛关上了记忆的大门。所有的回忆都留在了这个小院子里,带不走吹不散。

 

 

脑海中,有很多外婆的形象,也成了这么多年我缅怀外婆的素材。

 

记忆中乡村的夜晚,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,总是有月光的,淡淡的如同纱幔。我喜欢看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因为这个时候外婆通常会来屋里看看熟睡的孩子们,捏捏被角,拍拍被子。为了不惊扰睡觉的小家伙们,外婆是不开灯的,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能看见外婆弯曲的背,放佛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。初中时写过一篇作文是《披着月光的老人》写的就是外婆,现在想想这样时刻的外婆,就像是圣诞老人,慈祥而仁爱。

 

外公去世时,外婆60岁,那天外公的棺材送去入殓,外婆悲伤过度哭晕在院儿里,连着嚎啕了两天的我趴在外婆身上大喊外婆不要死,晕厥后醒来看见端着热汤的外婆坐在我旁边,眼泪顿时刷刷掉下来,外婆却缓缓的笑着,“你刚走了外公,我不能让你再走外婆”,我看见外婆脸上堆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,那是岁月的痕迹,沧桑而慈祥。对于亲人离世的概念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,因为会有心痛的感觉,所以一直惧怕但却铭记,这种铭记成了我日后需要眼泪宣泄情绪的一个开端。

 

老人的话总是很好听很耐听,再顽皮的孩子也愿意听。学前班的暑假,妈妈将我带到了外婆家,说是要在这里度过假期。村子里有一棵大枣树,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夏天的时候产枣,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吧。枣树的主人家是出了名的小气,据说是宁可让枣子烂在自家院儿里也不愿意别人吃一颗的,但是那次却是几十年不遇的慷慨,如同那颗几十年硕果累累的枣树一样,让所有孩子们惊讶而又期待。外婆也带我一起来到树下等待主人从树上打落在塑料布上的大甜枣。我看见和我一般身高的小朋友都半蹲在地上生怕枣子砸着自己的头,整整的围了一圈,我站在圈的中央开始嚎啕大哭,只因午睡醒来后找不到早已回家的妈妈。外婆苦苦的哄我,所有的小朋友挑出自己最大的枣送给我,我慢慢在枣的香甜中收起了哭腔。后来一直在想那个“众星拱月”般的递枣大会,外婆粗糙的布满纹路的手帮我擦眼泪时的感觉,在月光弥漫的夏夜里在外婆点的驱蚊艾草的香气里吃枣的感觉,以及我嗅得到的幸福的味道。

 

所有的回忆都带有一种淡淡的痛,这种痛却是你生命中的不可或缺。十多年过去了,我还是会时常想起外婆,想起那些温暖而平常的时光,以及那些时光里长不大的我们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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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已十年有余,我常常会不经意间想起与外婆有关的往事,或开心或悲伤,且情绪会萦绕很长时间,久久不去,我想这也是一种怀念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西北的农村,有一种说法,一个人去世了,在“阳间”是丧事,而在人们口口相传的“阴间”便是喜事。人死后如果朗朗晴天,便是好事,说明老天爷也不为难于他。


 


小时候一度觉得这种说法很荒谬,人死了怎么会是喜事。长大了也逐渐地感觉到人们之所以这么相传,大抵是想把亲人的生命延续在另外一个唤作“阴间”的世界里,在这个世界里,亲人是存在的,逢年过节和农历十月一寒衣节,是可以祭奠他们的。这样,亲人不仅活在我们心间,而且也活在另外一个我们自己虚构并且认同的世界里。亲人离世的悲恸也会随之减少一些,至少在一些日子里我们是可以“看望”他们的,怀念一些生前的故事,在缅怀和阴阳两界的相隔中可以放声大哭以宣泄自己的思念。


 


外婆去世的时候,暴雨时常光临的夏天却出奇的晴朗,无风无雨。大家都说老人家一世为他人考虑,死后也是这般的替别人着想,滴雨不掉。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夸奖,也是每个农村老人内心深深认可和羡慕的“荣誉”。


 


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,屋内哀嚎的声音时时传来,到了傍晚,按照习俗是要在院门外面烧纸钱的,上至兄弟姐妹下至孙儿孙女,在门外双膝跪了下来,冥币燃烧,哭声乍起,声声力竭,悠长哀痛,直至后来哭声震天,放佛扯破了嗓子要留住自己的亲人。我渐渐的理解了这种送别亲人的方式,生离远远比不了死别,死亡告别要比生生离别更让人痛心与无奈。


这种哀嚎是渐次增高以至于会哭晕过去,可是任你如何的哭喊,亲人是不会回来的,痛彻心扉也只能换来无可奈何。隔壁的阿婆说人活一世,死后能有这般待遇,便已足矣。


人死后,回忆都留给了后人,母亲和舅舅在外婆的灵柩前怀念起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事,哭哭笑笑的,为拥有这样的母亲而幸福,也为失去这样的母亲而难过。


 



过年了,按照我们的惯例,所有的表亲都去了舅舅家,一是相聚,二是“看望”外婆。


表哥在巷口接我,我们一起穿过这个从小到大走过无数遍的巷子,来到了坐落在巷尾的外婆故居。院门是锁上的,我们伏在厚重的大木门上,向里一推,便出现一条宽大的门缝,透过门缝能看见紧锁着门的正房,屋檐下的燕子已经飞走了,只留下那个坚固的燕巢。外婆常说燕子是吉祥的征兆,不让我们赶燕子走,还常常在窗台上放好了米粒和盛了水的小盒子,自己便坐在屋里等着燕儿们来觅食,燕儿当真会来,外婆便很开心的说你看看我说会来的吧。时间一长,照顾燕子成了外婆的一个习惯,我们不在身边的日子里,燕子成了外婆的孩子们,悉心照顾它们成了外婆的乐趣。



院子里长了半米高的蒿草,两边的厢房灰灰暗暗都用铁锁锁住了屋门,连带锁进去的还有我们的回忆。小时候在西厢房摔的碗,小时候在东厢房一字排开睡着的一群小屁孩们,个个伸着头等着外婆亲自来给我们盖好被子,就连轻轻的拍一下被角也是要有的。记得有一回寒假,小我三岁的表弟半夜捂着被子哭,大家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外婆没有给他捏被角,“我看见给你们每个人都捏了,严严实实的裹好了的”我们顿时哈哈大笑,在外婆裹好的热烘烘的被窝里叽叽喳喳的大笑。


看着屋檐孤零零的燕巢,想起以前飞来飞去的燕子;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,想起裹着脚的外婆走来走去的身影;看着每个角落里尘土淹没的回忆,我不禁潸然泪下,旁边的表哥亦是泪流满面。轻轻闭严实了院门,放佛关上了记忆的大门。所有的回忆都留在了这个小院子里,带不走吹不散。


 


 



脑海中,有很多外婆的形象,也成了这么多年我缅怀外婆的素材。


 


记忆中乡村的夜晚,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,总是有月光的,淡淡的如同纱幔。我喜欢看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因为这个时候外婆通常会来屋里看看熟睡的孩子们,捏捏被角,拍拍被子。为了不惊扰睡觉的小家伙们,外婆是不开灯的,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能看见外婆弯曲的背,放佛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。初中时写过一篇作文是《披着月光的老人》写的就是外婆,现在想想这样时刻的外婆,就像是圣诞老人,慈祥而仁爱。


 


外公去世时,外婆60岁,那天外公的棺材送去入殓,外婆悲伤过度哭晕在院儿里,连着嚎啕了两天的我趴在外婆身上大喊外婆不要死,晕厥后醒来看见端着热汤的外婆坐在我旁边,眼泪顿时刷刷掉下来,外婆却缓缓的笑着,“你刚走了外公,我不能让你再走外婆”,我看见外婆脸上堆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,那是岁月的痕迹,沧桑而慈祥。对于亲人离世的概念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,因为会有心痛的感觉,所以一直惧怕但却铭记,这种铭记成了我日后需要眼泪宣泄情绪的一个开端。


 


老人的话总是很好听很耐听,再顽皮的孩子也愿意听。学前班的暑假,妈妈将我带到了外婆家,说是要在这里度过假期。村子里有一棵大枣树,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夏天的时候产枣,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吧。枣树的主人家是出了名的小气,据说是宁可让枣子烂在自家院儿里也不愿意别人吃一颗的,但是那次却是几十年不遇的慷慨,如同那颗几十年硕果累累的枣树一样,让所有孩子们惊讶而又期待。外婆也带我一起来到树下等待主人从树上打落在塑料布上的大甜枣。我看见和我一般身高的小朋友都半蹲在地上生怕枣子砸着自己的头,整整的围了一圈,我站在圈的中央开始嚎啕大哭,只因午睡醒来后找不到早已回家的妈妈。外婆苦苦的哄我,所有的小朋友挑出自己最大的枣送给我,我慢慢在枣的香甜中收起了哭腔。后来一直在想那个“众星拱月”般的递枣大会,外婆粗糙的布满纹路的手帮我擦眼泪时的感觉,在月光弥漫的夏夜里在外婆点的驱蚊艾草的香气里吃枣的感觉,以及我嗅得到的幸福的味道。


 


所有的回忆都带有一种淡淡的痛,这种痛却是你生命中的不可或缺。十多年过去了,我还是会时常想起外婆,想起那些温暖而平常的时光,以及那些时光里长不大的我们。